,这岂是浪得虚名,在流球区区弹丸之地,谁能与之争锋?即使出动军队,对方要走要留也由不得他流球王说了算。
“大王英明。”
萧南天应声道:“同归于尽当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管尚仁德说的是对是错,只要他一开口,即使是狗屁不通也是金玉良言,一通马屁拍过去,准没错。
一路坦途,十里路没有花费多少时间。
东溟山庄的正门外是被高墙围起的广阔空地,这到并非为了显摆阔绰和威势,空旷的环境能够获得更佳的视觉空间范围,有利防御。
此时空地一旁的马桩上栓着十几匹骏马,所配马具均属上品,而且不管马鞍马股都烙上不同印记,显示他们独特的身份。
而最显眼的是一亮装饰奢华的车驾,拉车的马儿通体没有一丝杂色,装配华美,将一旁的马儿又全部比了下去。
一位年轻男子悠悠向东溟山庄大厅走去,带路的一脸笑容的尚毅,他的笑怎么看也有点谄媚的意思。
年轻人衣着华美,眉目清秀,顾盼举步间显出一股阴柔之态,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
跟在两人身后除了一名枯瘦老者,三名妖冶女子外尚有数十名身型彪悍,神情狠辣的锦衣大汉。
一行人来到会客大厅,得到消息的单婉儿已坐在太师椅上,与来人见礼后,大家分宾主坐下。
年轻人客气道:“年前一别,今日再见,夫人风采更甚往昔。”
“萧贤侄真会说话,有你帮衬着,难怪萧家生意越做越大。”
单婉儿盈盈一笑,神情秀丽端庄,脆声道:“令尊身体可好?”
“小侄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萧峰端起香茗沾唇即止,
“铮!”
“啊!”
“敌袭?”
一声惨叫从厅外传来。
“混帐东西,还不把刀手起来。”
“夫人,这样的处理你满意吗?”
单婉儿凤目含威,冷声道:“怎么回事?”
单婉儿弯月柳眉微微紧蹙,脸上一丝不快一闪而逝。
随后放下茶杯,恭声道:“家父一切安好,劳夫人挂念了。”
萧峰走到单婉儿身旁,与她并肩而立,骂道:“真是给萧家丢脸。”
一阵寒暄后,单婉儿转入正题,道:“不知萧贤侄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大汉的身子随即晃动了一下,脸色变的很难看,眼中满是隐藏不住的恐惧。
衣大汉收倒回鞘,地上的伤者已经被人抬走,但是那滩血渍却是异常显眼刺目。
周围很安静,没有人说话,除了沉重的呼吸和心脏剧烈跳动声音四下没有任何声响。
只见十多名衣刀客,长刀出鞘,其中一人刀上染血,地上躺着一名东溟山庄的护卫。
单婉儿几乎是瞬间就将这个可笑的想法抛诸脑后,起身向着厅外走去,其他人紧跟其后。
大多数护卫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情况下就被骂了回去,虽然莫名其妙,但却没有人违抗命令。
长刀再次出鞘,豆大的汉珠顺着脸颊流下,大汉颤抖着嘴唇,咬牙抬起左臂,握刀的右手高高扬起。
远处仍有大批护卫不断赶来,而偌大的花园早已被围的水泄不通,单婉儿皱眉叱道:“还不快给我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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