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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是啊……等等,你是第一次?!”李伟杰刚反应过来。
“嘻嘻,我十七岁了!”李梦蝶笑了,那笑容灿烂得的确像小孩。
李伟杰还在愣神,李梦蝶开口了,低声道:“我们……刚才……”
李伟杰这才从紧张的气氛里透了口气,李梦蝶走过来帮他搬东西。
李梦蝶边走边说:“当然了,你还不信吗?你真是我第一个男人!”
上了车,还是她们两人坐後排,真怕楚菲雅的手突然过来拧断他的脖子。
“刚才……有点……冲……动……”她边说边穿衣服,声音也是颤颤巍巍地。
“是啊!能不生气吗?”说着,李梦蝶皱起了眉,让他联想到了刚才激战时的表
“啊?一会儿上去,她不会一通组合拳把我打到不能组合了吧?”李伟杰还真虚。
“你妈没事吧?是不是气糊涂了?不怕我是坏人?”他凑到李梦蝶耳边,低声问道。
我勒个去,头又大了,李梦蝶的表现,当然,除了那紧实的蜜穴外,哪里像第一次?
“废话,能用妈妈开玩笑吗?一会儿你少说话!”李梦蝶白了他一眼,虽是生气仍媚气十足。
“嗡……”除了林逸欣离开,李伟杰的头还没这麽大过,原来刚才没听错,真的是李梦蝶的妈妈。
实在忍不住了,李伟杰问道:“你妈妈怎麽那麽年轻,看起来比我还要小?她真的是你亲生母亲?”
不一会儿,楚菲雅下来了,手里拿着一张看似光盘的东西,完了,留下罪证了,这次想不死透了都难。
一路上,李伟杰故意把音乐声音开大,以掩饰紧张,只听到李梦蝶没完没了的劝说和解释,和她妈妈的训斥。
“啊?”李伟杰还盘算着如何脱身,突然被这命令弄糊涂了,一位母亲,怎麽会带刚操了自己女儿的男人回家?
“我说你的问题怎麽这麽多?不是告诉你了嘛!她真是我亲妈妈,只不过生我的时候很年轻,而且天生丽质。”
“很有可能,你想啊,你刚见面就夺走她女儿的第一次,多可恶!”李梦蝶咬牙切齿的表情好像他夺的是她女儿一样。
开了好半天,才到目的地,三座高层建筑并立,保安森严,一通详细登记後,把车开到地库停好,李伟杰去抱大纸箱。
李伟杰顿时想到了农夫和蛇,东郭和狼,心道:“我替你辩护,你反倒说我?你们同事之间没必要说这麽难听的话吧?”
他明白了,现在会比刚才死得更惨,操了人家女儿,还大言不惭地胡搅蛮缠,李伟杰都佩服自己能干出这麽光宗耀祖的事。
“你……你……太不要脸了……怎麽这麽随便?!你知道他是什麽人,就上床,你……就这麽欠操?”楚菲雅气得花容失色。
又过了几秒钟,奇怪,她妈妈怎麽不说话?气死了?李梦蝶你倒是说话呀!从他现在的角度,一点也看不到她身後的人,其实是心虚,不敢看。
“喂!”该英雄救美了,李伟杰出言道:“别骂人啊!这是人家的自由,我们又不是光天化日在马路上操穴,也没有外人看见,不用这麽大惊小怪吧!”
不对啊!刚才小蝶明明是叫她“妈”,哦!对了,一定是吓坏了,乱喊的,不用怕,没事。不行,还是不行,即便是同事,看到他们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行啊!
李伟杰鼓起勇气,一点点的歪过头,视线从低向高看去,他可不想一眼就看到那母亲喷出怒火的目光,还是看到一个被气得晕倒的母亲比较好,起码有时间穿上衣服,跑。
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