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江化翻转母亲,扛起她一双修长美腿,双手抓住饱满酥胸,继续沖锋陷阵。
母亲痛苦流涕,粉拳挥打着郝江化,高潮迭起,尖叫连连。
「喜欢我干你吧,萱诗,」郝江化俯在母亲嘴唇上说。
「嗯……喜欢,」母亲破涕一笑,搂住郝叔。「……老公,停下来……」
「咋地了?」郝江化不解。
「……想尿尿,」母亲小声说。
郝江化扶起母亲,说:「别去茅厕了,就在院子里尿吧。」
「嗯……」母亲点点头,羞涩地说:「好老公,你转过身去。」
郝江化转过身,点上一根烟,长长地吸了一口。母亲楼起连衣裙,在车轮旁蹲下来,一会儿,便传来「嘘嘘」声。
「尿完了,」母亲说着站起来,捋顺长裙,理了理秀发。
郝江化「哦」了一声,转身瞇眼看着母亲。
「要抱抱……」母亲媚眼如丝,娇滴滴地说。
郝江化一笑,扔掉烟头,张开双臂。母亲偎入他怀里,啄木鸟似的亲一口郝江化下巴。
「老左好,还是我好?」郝江化笑问。
「讨厌,干嘛把自己和死者比,」母亲嘟起嘴,捶了郝江化一拳。
郝江化抱起母亲,在一张石桌上坐下来,望着夜空。「老左年轻帅气,事业有成,处处比我强。在他面前,我永远觉得自己是个下人,不配与他平起平坐。」
「谁把你看下人了,你自己自卑心作怪,」母亲戳了戳郝江化额头。
「你们当然没把我当成下人,不过,在你们夫妇面前,我自认是个下人。」郝江化长叹一声,接着说:「这人的命啊,生来注定。要不是当年老左拉我全家一把,我就不会认识你,要不是你给小天筹钱治病,我们就不会走到一起。说实在话,我不敢相信今天所拥有的一切,生怕是一场梦,醒来后便烟消云散。」
母亲用力掐郝江化一把,笑嘻嘻地问:「疼吗?」
「疼……」郝江化跟着一笑。
「人家跟你在一起快两年,你竟然还说是个梦,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母亲说着,扯了扯郝江化厚重的嘴唇,以示惩戒。
郝江化呵呵直笑,连说:「该罚,该罚……不过话说会来,你年青漂亮,工作体面,嫁给我这个糟老头,不会后悔吧。」
「说什么呀,你以为我是那种中途而废的女人吗。老郝,我可以很负责人地告诉你,人家才不是,」母亲嘟起嘴巴。
郝江化摩挲着母亲大腿,嘿嘿一笑道:「不说这个了,咱们去老左坟头,给他上柱夜香,说几句知心话,免得他一个人孤零零睡在那里,嫉妒羨慕我们。」
「你呀,真坏,」母亲咯咯娇笑,「是个老色鬼。」
「我这个老色鬼,正好配你这个女色鬼,」郝江化戏谑地弹了弹母亲的乳头。「你是跟着我走上山,还是被我脱光抱到老左坟前?呵呵,这样也好,正好让他见识一下你的淫荡本色。」
「不正经,呸……」母亲唾了一口。「坏事做多了,小心老左变成厉鬼,来向你索命。」
「我们是奸夫淫妇,哪有奸夫受罪,淫妇不挨刀道理?」郝江化油嘴滑舌地说。
「哎呀,不跟你耍贫嘴了,越说越离谱。」母亲挥挥手,羞涩地蒙住脸蛋。「你真要去啊……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亵渎死者了?」
「咋了,你不想尝试了?」郝江化吧唧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