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啊。”
通过交谈,她得知了我已经通过楼净知道了她最近的动态,她也知道了我和梦芸在一起,当然她没有告诉我是左瀚告诉她的,我也乐得装傻。
我点点头,“你能这么想我真的很开心,我当时……”话到嘴边我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告诉她一些我看见的事情,但是想了半天还是决定说出来。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人做了一个局,就是为了让我相信心悦已经彻底沉沦,到底是谁要这么做呢?我不愿意相信,但是所有的线索指向了一个人。
心悦也认真起来,她陷入了沉思,“啊!有了,我是网上团的优惠券,我看看。”说着她翻起了手机,“有了,我是11月25日买的券,第二天去剪的头发。”
我呆了一下,她能如此坦诚自己玩过两次群p,就没有理由硬是瞒掉一次,我的眉头皱了起来,脑海中的那团乱麻渐渐动了起来,其中有些线头似乎有了清楚的连结。
我仔细回忆着那天发生的一切,我替梦芸解围之后就遇见了刘荻娜一行人,在会所中她阻止我在包间内上厕所才有了我出门然后看见那不堪的一幕,那个女人既然不是心悦那会是谁?答案也是显而易见的,我所认识的人中能在那个距离做到鱼目混珠的就、只有刘荻
我的脑海中想起一片坚冰迸裂的声音,这让我的精神为之一振,因为我清楚地记得我在园区门口帮梦芸解决了左瀚的骚扰,然后跟着刘荻娜去会所的那天是11月27日,也就是在心悦剪头发的次日,而我在会所看到的“心悦”居然还是一头乌黑的长发,这说明什么?会所中的不是心悦!
我听着她的叙述,只感到无比的心疼,我起身坐到她的身边,将她轻轻搂入怀中这种感觉真好,可就是短短几秒钟,反应过来的她挣脱我的怀抱,走到了书桌边,我惊讶的看着她拿起一盒烟,从里面抽出一根叼在嘴上,这可能是她紧张时的下意识动作,等她反应过来我正看着她时,她尴尬地又将烟拿了下来。
我耳边回想起左瀚的这句话,刘荻娜看上去很简单?也只有左瀚这种二愣子才会有这种看法吧,反正刘荻娜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个精明的女人,之后的几次接触这种印象越来越深,直到第一次目睹心悦被陆大刚侮辱的那个晚上,我们俩阴差阳错成就了一夜夫妻,我居然对她产生了一种对姐姐的依赖感,在今天之前,我从没有怀疑过她。
“我想告别过去开始新的生活,我现在找了份英语培训的工作,就是不想让自己闲着,收入也还行,而且当时离婚后,那个神秘人给了我一大笔钱,至少很长一段时间内是衣食无忧的,所以生活根本不用担心。我不再用性爱麻醉自己了,我曾经一度自欺欺人的以为脱离了陆大刚和你的控制,我至少能享受无忧无虑的性爱,可是我发现那种所谓的自由根本不是我想要的,而且我害怕有朝一日让你们知道了会更伤心,我只是想惩罚我自己,不想惩罚你们。”
老天对我的惩罚吧,我的目的是不伤害你和我爸妈,可是我用的方法却伤你们伤得更深,我好痛苦,我恨我自己,跟陆大刚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觉得我是在惩罚我自己,我对他言听计从,我的身体每次在感受快感之后带来的就是内心的无尽痛苦,但是很奇怪,每次痛苦之后就会有短暂的解脱,那种感觉很好,于是我一次一次又一次让自己更痛苦,陆大刚死了之后我反而陷入了迷茫,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于是我强迫自己堕落,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身体的快感会让我暂时忘记对未来的茫然,快感过后的痛苦又会再次让我解脱,周而复始,我觉得我陷入了一个永远无法走出的死循环,我一度以为我的有生之年都将这样度过,直到我年华老去,没有男人再愿意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