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的力度,刘荻娜也呈现出近乎癫狂的状态,她背对着我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口中发出的的尖利的啸叫声,我不敢停歇也不敢变换姿势,我怕一停下来那好不容易上来的喷发感觉再次消失。
我闭上眼睛努力不去想陈心悦,脑海中不断去想曾经和别的女人发生的种种旖旎,终于,我感觉即将攀上顶峰,这种感觉很奇怪,我之前从未经历过,就好像喝惯美式咖啡的人忽然间灌了一大杯浓缩意式咖啡,短暂的畅爽过后却是却是无法承受的生理反应,那强到让人窒息的极致快感在射精的一霎那到达顶峰,我早就忘记了刘荻娜射在体外的要求,涨到疼痛的肉棒就像一把冲锋枪,把体内的弹药源源不断地射向目标,紧接着,我就像一个最后阶段急速冲刺了至少三公里的马拉松跑者,越过终点线的瞬间终于体力不支,眼前一黑晕倒在床上。
我在失去意识的期间做了个梦,梦境中延续了冲刺阶段的那段幻象。
“骚逼,你再能喝也挡不住老子给你下的药,哈哈哈。哎哟,这逼还真是紧,小胖那王八蛋看来不怎么操你啊,那以后就给老子我用吧。”
“老公……老公……我不想离开你的……老公……啊~啊~啊~”
“操!小骚逼,你老公不在,你们离婚了,你现在在服侍你野老公呢,哈哈哈。”
陆大刚黝黑肥硕的身躯和陈心悦苗条白净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就好像一只肥大的蛤蟆趴在一只白天鹅身上一般,而这支蛤蟆此时正拼命摆着屁股将自己那条丑陋的男根摩擦着白天鹅柔嫩的身体。
“嗯~嗯~嗯~嗯~嗯~”
“嘿嘿,在老家的时候为
“嗯。”
“你醒啦?”
“呃,是的。”
“那么你前妻呢?”
“她更不会有了。”
“是不是梦到她了?”
“是啊,物尽其用嘛。”
我还是一脸懵的摇了摇头。
“啊?”我茫茫然不知所措。
“我能进来吗?”我在门口问道。
“帮我?”我又一次茫然地看着她。
“那么人呢?”她回过头看着我问道。
我仔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没有。”
“哦?你说说看,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进来吧。”一个慵懒又有磁性的女中音。
“嘿嘿,没什么,你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
“唉~~~”长长的一声叹息,“你还是放不下。”
“好啦,别多想了,我答应你帮你查一下,你有什
刘荻娜一边用手撩着温水,一边聆听着我的诉说。
“陆大刚!你敢?!我迟早弄死你这王八蛋!!!”
“呃,我想进来上厕所的。”我恢复了昨晚的拘谨。
她的浴袍前襟并没有裹紧,在我的角度能看见大半个左乳。
肥硕的大屁股一阵哆嗦,癞蛤蟆和身下的白天鹅同时陷入了沉寂。
“你得罪过谁吗?我是指大人物,不是你说的陆大刚那种小混混。”
“这么多年的感情哪那么容易放下,而且我总觉得我们离婚这件事背后不简单。”
陆大刚一边撸着已经疲软成一坨鼻涕虫的肉棒,一边使劲揉着陈心悦丰满的双乳。
“对啊,我的人脉和资源总比你多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