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你。大虎!”
汪——,好大一声狗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只一米来高的大黄狗,奔到张妈身边,虎视眈眈地盯着我,“咬他”,母大虫一声令下,那大黄狗猛地向我扑来。
我哇哇大叫,一个懒驴打滚,狼狈地躲过大狗地扑咬,怒道:“这个泼妇,竟然放狗咬我!”
张妈尖笑一声,道:“咬你怎么了?大虎,给我上,咬死这小兔崽子。”
那大黄狗见一扑不中,正做势欲扑,耳中听得张妈呼喝,立马双扑上来。
要在以前,我一要小指头就能摆平这恶狗与那恶妇,虽失去一身内功,可寻常的手脚功夫也是不赖,如今为了隐藏那未中毒的小秘密,只得装做软脚虾。
见黄狗扑来,不敢硬拼,只往前奔,不时还要装做后力不继的样子,滚个几圈。
那张妈见大虎每次扑击,总是被那小子躲了过去,心下气愤,骂骂咧咧地随后跟来。
(六十二)恶妇
“碰”一声,我跌跌撞撞闯进那冒青烟的屋子。
看不出来,屋里还挺大,显然是个厨房,四五个中年妇女正在烧菜做饭,有的在烧火,有的在洗菜,众女听得大响声,齐刷刷向我望来。
原本只是想假装无力,哪知假戏做成真,进屋时给门槛那么轻轻地绊了一下,于是众人眼里就看到个瘦高的小伙子,浑身脏兮兮地跌了个狗吃屎。
“啊——”,屋中人勿地齐声尖叫,只见一只野狼般大的黄狗串进门,扑向地上那小伙子,犬齿森白,寒光闪闪,一口咬向那小伙子的臀部。
“啊——”,我吃痛不住,大叫一声,一拳捣出,打得那恶狗晕头撞向,朝一旁跌了开去。这一拳我没有忍住,使尽了浑身之力,却只能将恶狗打开。
恶狗虎视眈眈,我顺手从边上抓过一根腕口粗的烧火棍,横棍当胸,与那恶狗对峙着。
母大虫张妈随后赶至,见我一手持棍,一手捂臀,隐约可见丝丝血水,沿着手指滴下。“咯咯”一阵妖笑,笑时臀波乳浪,一身的肥肉,浑身乱颤。
好一会,才止住笑,厉声着:“臭小子,今天老娘开心,就饶了你。以后府上的挑水砍柴的活,都由你做。叫你还敢跟我做对,今日就便宜了你,下次叫大虎咬得你屁股开花!”
说完又是一阵娇笑,吆喝一声,一人一狗出门扬长而去。
看着这一切,我心里那个恨啊。俊脸扭屈的变了形,满脸铁青,目射怒火,咬牙切齿。心中暗暗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到时……哼……
哎哟,我双腿打颤,支持不住,跌坐在地,无巧不巧,正碰到伤口处,痛得我龇牙咧嘴,呼痛不矣。
屋内几个妇人见那张妈走远,纷纷走上前来。一个白脸的妇人小声道:“小兄弟,你是新来的吧?”
我点头应是,说:“大婶,可有伤药?”
“有,陈妈,你去拿些伤药与兄弟吧。”旁边一个肤色有些黑的妇人,默不做声,转身就出门去了。
众人搀扶着,令我撅着屁股,趴在一张长凳之上。说心里话,这姿势实在不雅,在一群妇女面前简直令我羞愤欲死,心中对那张妈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小兄弟,张妈可不是好惹的,她可是咱们府里的大总管。咱们几个新来时也吃了不少苦头。”那白脸的妇人道。
“哼”,我咬牙不语。
“小兄弟啊,还是听大婶一言,安安生生做事,少跟张妈斗气。”
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