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轻生,只是奴家们如今是残花败柳,满身污垢之身,实不愿再污了这个朗朗清世。”
我劝道:“听你口气,想毕你是读过些书的。圣人有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再说这些错误本就不是你们自身的意愿,不过是这些万恶的盗贼们强加在你们身上的。你们本无过,为何又非得寻死不可呢?”
那妇人给我说的哑口无言,其他女人虽然不懂什么“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道理,但我的后半句话还是能听懂的。一时之间方才那股冲动劲全都没了,都软软地跪倒在地嘤嘤哭泣。
我再加把劲道:“夫人贵姓?”
那女人慌道:“奴家不敢当,恩公叫奴家白贞便是。”
“好!白贞,就算你们不会自己活,也得为亲人活吧?看你们之中不少人也有二三十的年纪,想必家中都有相公儿女吧。”
不说还好,一提到亲人,白贞她们反哭得更慌了。我莫明其妙,白贞边哭边说道:“恩公,我们的亲人给他们害了!”
“对不起!”我叹口气,想不到这些女人的身世如此之悲惨,难怪大仇一报就想寻死去见地下的亲人们了。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又岂得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女人痛苦地背负着罪恶感而死去呢?
“白贞,虽然你们一生求死。但我可不信什么前生往世的,你们要报恩,那就得留下性命,做我的侍女好好地活着服侍我,你等可曾愿意?”
白贞有些小聪明,应该可以看出我的深意,她倒头再叩,“恩公大恩大德奴家们默齿难忘。既然恩公要我们报恩,奴家等人今生便是恩公的人了。能服侍恩公,是我们的福气。奴家等人愿为奴为婢,服侍恩公一辈子。”
白贞这么一说,显然已经被我激起了她们生活的信念了。从此以后,她们不是为了自己而活,而是为了我而活。
这些女人俱是乡野愚妇,唯有白贞的相公是个秀才,也陪着读过些书。尚能知书达礼,为这群妇人之首。我不忍心看她们一身伤痕,亲自为她们输龙力,敷金创花,治疗伤势。虽然她们还是浑身赤裸,有些害羞。但她们现在连人都是我的了,自然不会太介意。也许是因为己身已污,竟然还有些人不让我治伤,说是怕污了我的双手。
我微笑地摇着头,精心给她们一个个治好身上伤势。在龙力真气强大的治愈能力下,不到半个时辰,十三个女人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行动已无碍。白贞众女更将我看作神人,感动地哭了个稀里花啦。
唉,女人果真是水做的。
昏死过去的海盗们被白贞等女毫不留情地丢进了海里喂鱼,要是不我不愿见她们陷入仇恨的深渊,海盗们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呢。从这方面来说,那些海盗们还得感谢我让他们死了个痛快呢。
活下来的海盗们只有几个被当作奴隶使唤的船工,被我叫来协助村长他们开船。本来我是想弃了小船,全住进海盗船上来。可村长舍不得,命人拿了根绳索将大小两条船连在一起,由大船托着小船。
白贞等人则负责我和尹优尹秀的衣食寝住,虽然她们大仇已报,可当村长的那些船夫们寂寞无聊时想找女人们聊天进却发现,没有哪个男人会被理会。从她们眼中可以看出对陌生男人的那股深深的忌惮!
这日,我在寝仓中打坐练气。虽然以我如今的功力根本不必刻意练气,真气也能自主流动。但专心去打坐时,龙力真气能涨得比平时快一半。所以自从我出海后,每天都会有三四个时辰用于打坐。
白贞摸准时间,恰好在我收功时送来一杯热茶,却立在一边不出去,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