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吧,屁大点误会。我就说嘛,我老蒋怎么会看错人呢?”蒋猛心中疑惑一释,心情大畅。
杨可心不依道:“哥,是他欺负了人家,你是我哥,怎么倒帮起外人说起话来了?”
“妹子啊,要不是你道听徒说,误骂人家徐老弟为淫魔,又纠缠不清,再说老弟刚才也向你道了歉了,你还要怎的?”
“呜呜,我不管,是他害的人家没脸见人的,我不管……呜……”
杨可心说着竟然哭了出来,蒋猛一听,有些心疼,却反怒道:“是你有错在先,还要无理取闹么?你这性子,说你多少次了,就是不改。”
蒋夫人劝道:“好啦好啦,可心从小没爹没妈,不是你管着的么?你还好意思说!”
“正因为如此,我以前才太宠她了,你看看你看看,都快要嫁人了,还是这个脾气!”
“谁要嫁人,我不嫁!”杨可心说着就哭着,奔出了客厅。
蒋夫人急忙小跑着追了出去。
“徐老弟,你看看,都是我这个当哥哥的惯坏了她。”
“哎,大哥,事情都因小弟而起,要怪,就怪我。”我劝着蒋猛坐下,敬了他一杯茶。
蒋猛接过喝了,气也消了不少,道:“哎——”
“大哥为何叹气啊?”
经这一闹,蒋猛酒也醒了大半。
“其实,你们一定会奇怪为什么我老蒋姓蒋,而妹妹却姓杨,对不对?”蒋猛探了探身子,扬了扬头。
众人点点头。
蒋猛这时就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一扫粗迈豪爽性子,变成了个小女人模样,柔声道:“俺十八岁那年,刚从军不到一年。那时蒙古人经常骚扰边境百姓。有一回,部队途经一个小山村,村子里给鞑子烧得精光,男女老少被赶到村空地上,男的被砍了脑袋,女的被轮奸奸致死,连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也不放过,满村子里竟然找不到一个活口!”
蒋猛说到此处已经是青筋暴突,脸色涨红,粗眉倒竖,十足一个猛金刚模样!
我正想安慰他几句,蒋猛伸手一挡,继续道:“不用安慰俺,每每说到这件事我都是这样子,十几年了,还是改不掉!”
后来我与蒋猛成为同生共死的朋友才知道,原来他是山里的猎户,十六岁上已经有一妻一儿,却为鞑子所杀,所以才从军杀敌,对蒙古人仇深似海。
“就在那天晚上,俺在村外的小林子边上捡到了一个两岁大的女童。这女童有如老天相助,饿了整整一天也不哭一声,从襁褓的金锁上,俺才知道,她叫杨可心,是整村中唯一一个生还的人!”
蒋猛双目泛红,堂堂八尺大汉也会流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俺收养了她,但只认她是妹妹。老弟,你知道,俺的武功全是我在军队里学的,有些算是自创,完全不适合女人练。这不,只好将她送上崇山剑派拜师学艺,指望着她长大艺成之后能与俺一块上阵杀鞑子。
没想到,小妹她学成归来,武功是不错了,可这脾气却变了。小时候我让她干啥,她干啥。没想长大以后却变得爱闹脾气,整一个大小姐模样。在江湖年轻一辈人里闯出个‘辣凤’的名号,你听听你听听,这叫什么名号?“
“据小弟所知,崇山剑派嘛,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流门派了,对弟子向来是重武不重德。”我解释道。
“这不得了?俺都后悔,要是那时知道老弟在哪学武,直接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