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太祖相比?”
虽然王熙凤粉面含笑,但她话里嗤之以鼻的嘲弄之意我又岂会听不出来的?
神色一正,对她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太祖原来也不过只是个要饭的癞头和尚,比之我今日还不如呢!”
荣府向来以诗书传家,是典型的封建豪门贵族,又是皇亲国戚,岂容这些个污言秽语在府内传播的?要叫人传了出去,岂不是自打嘴巴?
当下凤姐脸色巨变,一改先前笑脸,一拍椅角,怒地站起身,威气十足地道:“太祖皇帝英明果断,岂容你随意污蔑。”
我皮笑肉不笑道:“我说的是实话,太祖他自己也曾亲口说过自己年轻时候的事。难道说认为太祖会自己污蔑自己不成?”
王熙凤虽是刀子嘴却也说不过我,正尴尬间,外头有人来报。说是宁府的媳妇姓秦名可卿者,忽然身染重病,邢夫人,王夫人邀凤姐去一同探望去。
我本就因为王熙凤一头的死脑筋有些不喜,虽然她容貌生得相当不凡,可两人性格上却是格格不入,是矣正好托辞要去看望侄女黛玉。王熙凤也正懊恼着,眼下既然有了这么好的台阶下,急命平儿——也就是她身边那丫环,带我去林黛玉的住处。
又说这几日事多,贾母史老太君的身体也不大舒服,隔日再带我夫妇拜见。
当下跟着平儿小丫头,左拐右转地往林黛玉那走了去。
这个平儿,个子虽是不高,可身材也是没得话说。她丰臀挺翘,胸部不大,皮肤却紧绷有致,不显丝毫松柔,显然是个处子之身。
平儿在前头带路,两片臀肉左摇右摆的,好不勾人魂,夺人心,又身为侯府执事的丫环,礼仪典范学了不少,走起路来比那些个大家闺秀不会差上半点。更加惹得我绮念纷飞,一齐涌到下腹处。
这荣府是建在阴地的,与我本身阳气互想激荡,所以才使得我一见到王熙凤便对她调笑不断。眼下左右看看,府在甚大,而夫人小姐所居的后院子中却不见什么人影。恰好此时又走到了一个小花院里,院中各种奇花异树应有尽有,更显得幽静偏僻。
此乃天赐良机。
身为欲望的奴隶,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住了前头引路的平儿,制住她哑穴。硬绑绑的下身顶在她小巧的挺翘玉臀上,不住地磨擦。
平儿大恐,哪里受过这种惊吓,想说话却是说不出来,只有呜呜之声,心道莫不是遇上鬼上鬼了?
待给我抱住,一根长长的棍状物顶在自己身下,转过头来才发现竟是那个九尺高的林家姑爷。
身在大府中的她对这种事又岂能不知?她主子贾琏就几次三番欲对她下手,若非借着王熙凤这醋坛子来威胁与他,早就被贾琏得手了。
没想到千防万防,自己死死护卫的处女贞操竟然要毁在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淫贼手上,一时间疯也似地挣扎,只图逃出生天。
我嘿嘿笑道:“你挣啊,你挣啊,这里没人会看到的。小姑娘,你跟了我是你的福气,以后做我的侍妾,比在这大府中担惊受怕,左右为难,夹在缝里求生存的要好。”
平儿此时哪里还听得进去,巫自死劲挣扎,一时惹得我怒火欲火一齐涌了上来。我再也不浪费时间,施开出催情龙气,只半晌就令她粉脸通红,全身滚烫如火,双腿紧挟,弄得我的玉柱好不舒服。
我双手隔着衣服摸着她那对小乳,却另有一番风味,当下也不脱她衣服,直接扯了她的下裙,拉下她内裤,往她那湿淋淋的销魂宝地,死劲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