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看场合,本公子现在光溜溜的,哪有飞花令给你,要拿自己拿去,都在袍子里呢!”房遗爱刚说完,郑丽琬纤足蹬了蹬房遗爱的大毛腿催促道,“你快下去拿啊,难道你指望我下床不成?”要不是身子不便,郑丽琬早自己下床拿了,哪还会这么墨迹。
房遗爱没辙,只好光着身子把袍子拿了过来,钻进被窝后,找了一会儿,就把飞花令掏了出来,“给,咱可先说好了,这令牌就这一块,你可别弄丢了!还有啊,行动处那帮子人也每一个好相与的,你可别领着他们乱来!”
“你怎么婆婆妈妈的?”郑丽琬仔细观察了一番飞花令,还别说,这飞花令图案复杂,还有暗记,还真没什么仿造的可能。有了飞花令,郑丽琬便松下了一口气,“夫君,这飞花令的事情,你可莫让别人知晓了,这事越隐蔽越好。”
“你当我傻呢,这事我还能出去嚷嚷不成,放心,飞花令的事连长乐都不知道呢,不过我倒是奇怪了,你是怎么知道的?”房遗爱很是好奇,这飞花令隐藏的这么深,她一个混迹闺房的女人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有内部人士告密了?房遗爱怕的就是有内奸,这事能捅给郑丽琬,有一天就能捅给李世民,这李世民要是知道他暗藏武装,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呢,杀身之祸有没有不好说,反正这一辈子别想再掌握实权了。
“我猜的你信么?”郑丽琬抿嘴笑了笑,轻轻的扭了扭身子,却触动了下身,忍不住蹙了蹙眉头,“前些日子,阿四来楼里见了个人,我听那人提起过飞花令三个字,再加上他又是金耀阳的走狗,我便猜到这飞花令是出自特别行动处了,今日一问,果然是你弄出来的。”
“这也行?”房遗爱瞪大了眼珠,这妞也太妖孽了,就三个字都能联想到这么多,还猜想的如此靠谱,也亏了这妞被他收了,虽说有点被这妞拿下的意思,不过总之结果还是好的。要是郑丽琬心机不纯的话,把这事往御史台一捅,他房某人就要去蹲死牢了。
“怎么不行?之所以跟你要这个飞花令,也是想帮你管管这些人,就依着你那套方法,早晚有一天让人看出猫腻来!”郑丽琬没好气的撇了房遗爱一眼,这家伙还当自己做的多隐蔽呢,别说是她郑丽琬了,恐怕连长孙无忌都蒙不过去,“对了,特别行动处的事情,你跟房相商量过么?”
“商量过了,不过他啥意见也没提,只让我自己看着办!”房遗爱小声嘟哝道,当时他就觉得老爷子不地道,这么大的事让他自己办,这要弄砸了,房府可就完了,真不知道老爷子是太懒了,还是自信心太强了。
“这就对了,看来房相也想看看你做得好不好呢!”郑丽琬手指绕在房遗爱胸前画着圈,嘴里还吐气如兰道,“以后,你这一言一行都要注意些了,如今这地位越来越高了,手里的权力这么多,遭人恨的地方多着呢,可别让人抓住什么把柄。别看长乐心里向着你,但是你别忘了,她叫李丽质,是陛下的女儿,真有那么一天,她也帮不了你。想想武德九年的玄武门事件,你觉得你的身份还能比那李元吉高贵多少?”
郑丽琬的话是那么的刺耳,可是却深深地打醒了房遗爱心中的幻想,十三年钱的玄武门之变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么,李元吉都逃不过被杀的命运,更何况他房遗爱呢。都说伴君如伴虎,看来一点都不假啊,手中没有力量,李世民就可以一直那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现在李世民需要他,可当一天觉得他是个威胁,想要除去的时候呢?谋反,多么晦涩的两个字,可对于朝堂来说,无非就是一句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自古以来,公主之尊,挡得住责难,却永远挡不住谋反案。
“夫君,你觉得妾身是话多也好,是别有用心也好,但是希望你能够仔细想想!一